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架的下面,然後想著打籃球的畫面。
我一笑,這些畫面不是自己憑空想象的,沒有打過籃球的人是想不出打籃球的那種場景,而我卻就是這樣的想不出來。見過打籃球,但是卻沒有去真正的打過籃球。
停留了片刻,走過籃球場的身邊,轉過身,向著乒乓球場的地方走去。這裏是我經常來的地方,但是現在卻已經是成為過去。這個地方從進入高三之後自己已經很少的再來了,不過自己還是會隔一段時間來看看這裏。
每一個臺子都不是那麽的完整,都已經是缺棱斷角了。每一個乒乓球臺都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一副模樣,而已經破碎不堪。就像是玻璃碎滿了一地,零零散散!
走在走廊上,看著光陰慢慢的流淌,而我卻在尋找著在光陰流淌中的一朵浪花。或許在自己不經意的瞬間,就看見了這朵浪花的微笑!
走過校園一圈,雖然有的地方並沒有經過,但是卻已經是看到了。給這個校園留一段距離,留有一些空間,在空間的距離中,會有著無限的遐想,你看到的,你沒有看到的。
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是看不見的,而是用心去感受;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是感受不到的,而是用眼去欣賞!
五二
又是每一個星期一的升旗儀式,每當聽見升旗儀式歌聲響起的時候,仿佛這首歌已經有很久沒有聽見了,而其實並沒有很久,只有一個星期。
聽見這歌聲響起的時候,我放下自己手中的一切,誠也如此,我們看著彼此一眼,相對一笑。然後慢慢地走出教室,來到操場上。這個時候教室裏還是一片讀書聲,有讀書聲的並不只是我們這一個教室,整個教學樓都有。
走下來的時候,沒有一個人。我和誠站在我們班級的位置,看著一絲泛白的東方。慢慢的下來的人多了,一個、一個接著一個。用了接近十分鐘的時間,才慢慢地聚齊。
我和誠早早下來的其實很簡單,早下來和晚下來一樣,但是早下來和晚下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,還是和我早來學校的理由一樣——不想那麽的擁擠!
聽著國歌的聲音響起,國旗緩緩的升起,看著國旗,口中還念著國歌,但卻沒有淚流滿面。其實淚流滿面的次數還並不少,特別是看著那些運動健兒們獲得世界冠軍,站在獲獎臺上,奏著國歌,看著國旗緩緩的升起,心中一陣陣的激動,然後情不自禁的流出淚水,打濕著臉龐,印著酸甜的痕跡。他們如此,我也如此。
天微亮,而這個時候的儀式卻並沒有結束。時間慢慢地走過,已是結束了。其實在儀式還沒有結束的時候,就已經是有些同學已經是跑到教室裏去了。每一次在後面總會有著來回走動的老師,就是抓有多少的學生在沒有結束的時候跑掉了,然後在下一個星期一的時候通報批評。
這個時候的人還是那麽的擁擠,我看著擁擠的人群,瞬間就破滅了很多人想要快點上去的想法。我卻並不急,並不急的並不只是我們,還有著崔。當人越走越少的時候,而這個時候的時間卻已經是過了幾分鐘之後了。我們三個人才慢慢的走上去。
其實我想尋找的小敏的影子,但是這個時候的我沒有看見小敏的影子,在我們的周圍也並沒有看見小敏的影子。小敏這個時候已經是上去了,早已是在人群中淹沒。
還沒有下早自習的時候,文對我說:“今天燕子要舉辦一個生日晚會,你別遲到了。”我沒有回答,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。我在想著讀高一和燕子同桌的時光,仿佛只聽見“燕子”這兩個字,同桌的時光又出現的自己的眼前。那段時間過得快嗎?過得挺快。那段時間短暫嗎?短暫,瞬間即逝。你懷念嗎?我懷念著。
過得快的並不僅僅只是時間,短暫的也並不是只是光陰,懷念的也並不只是歲月!
曾經多少歲月在眼前一晃而過
從前多少畫面在心田瞬間即逝
有多少的人還在彼此的身邊
把彼此放在彼此的心田
無論光陰荏苒時過境遷
在某一個角落有著屬於彼此的位置
縱使以後從未相見
卻從不後悔彼此相遇的時間
我停下手中的筆,轉轉停停,寫寫畫畫。有很多的畫面在腦海裏轉過,停下來的卻很少。寫過很多的心情,但是卻畫不出那樣的風景。或許,停下來的是值得去珍惜的,畫不出來的是留給自己的一段空白。
像生日晚會在以前有過很多次,以前有同學朋友過生日的時候總是會找一個小餐館,然後十幾個人在一起的吃著飯,喝著酒。而我和小敏卻不喝酒,只吃著飯,喝著飲料或是白開水。最後一起都是搖搖晃晃的走進教室裏上著晚自習,而上著上著就在教室裏睡著了。
時間滴答走過,轉眼已是下過晚自習。在這之前我已經和崔,還有誠他們說過了自己今天晚上有事,讓他們先回去,免得那個時候的他們又站在走廊上等著我,而我卻是久久的不出現,讓他們久等了。
文下晚自習就走在我的面前,在等著我和他一起的走。我放下自己手中的一切,桌子上面也沒有去整理,然後就離開了教室。
當我和文來到舉辦生日晚會的地方,已經有很多人了。舉辦生日晚會的地方並不是其他的地方,而就是文住的地方——行政樓二樓。
來的人都是認識的,都是原來一個班的同學,並不是那麽的陌生。這個時候的小敏也來了,我看見了他,而他也看見了我。不過這個時候的主角卻還沒有到來,但是卻並不影響著此時此刻彼此的心情。我和小敏坐在一個角落,其他的人都在說著話,而我和小敏卻是靜靜的看著。
主角終於是出場了,如果現在還沒有出場,我想是時候有人去請了。在燕子的後面還有著幾個熟人,在她們的手中提著一個生日蛋糕。這個蛋糕挺大的,已經是夠我們這些人吃了。
當生日蛋糕放在一張桌子上的時候,我們這些人都聚在桌子的周圍。燕子慢慢地打開生日蛋糕的盒子,而她的那些朋友則是一根一根的把蠟燭插在生日蛋糕上面,然後慢慢地點亮一根又一根的生日蠟燭。當所有的蠟燭都點亮了的時候,燕子慢慢的閉著自己的雙眼,許下著生日願望。而這個時候的一個人把房間裏的燈也熄滅了,只剩下生日蠟燭在閃著微弱的光芒。
當燕子睜開雙眼的時候,這個時候的燈也打開了。燕子的臉貼在生日蛋糕的旁邊,然後吹滅著十八根生日蠟燭。十八根蠟燭被吹滅之後,就把這十八根蠟燭都拿出來,慢慢的分著蛋糕。
每個人的手中都有著一份蛋糕,都在自己的角落裏吃著自己手中的這一份蛋糕。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把蛋糕抹在了人的臉上,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的相互的追逐著,把自己手中的蛋糕抹在另一個人的頭上,還有衣服上。這個時候的我和小敏依舊是在吃著自己的蛋糕,這些事與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。
然而還是發生了,有人把蛋糕抹在了小敏的臉上,還有小敏的頭上。這個時候的小敏一笑,然後就起身,離開了這個位置。這個位置上就剩下我一個人,我一個人也沒有看一眼現在的情景,依舊是在吃著我手中的蛋糕。
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燕子站在了我的身邊,手中還拿著沒有吃完的蛋糕。燕子喊著我的名字,說:“你身上真幹凈,沒有一絲蛋糕的痕跡。”我一笑,沒有說話。這個時候燕子手上的蛋糕緩緩的落在了我的臉上,而我卻沒有閃過。接著燕子的蛋糕落在了我的頭上,我依舊是沒動的吃著我的蛋糕。
我看著這個時候的燕子,燕子的臉上有著蛋糕的痕跡,頭上也有著蛋糕的痕跡,以及衣服上也有著蛋糕的痕跡。我一笑,然後說:“你這麽的看我不順眼啊!”“是啊,剛才就覺得你身上有些不對勁,現在看上去沒有一絲的不對勁了。”“那你是不是還要給我抹上幾次呢?這樣你不就看更我順眼了。”“我手上沒有蛋糕了。”燕子攤著她的雙手。“我就說你怎麽站在這裏不動呢?你沒有了,但是我手上還有,不過我舍不得。”“你是舍不得把蛋糕給我,還是舍不得讓我抹你一身的蛋糕?”“我當然是舍不得你。”我停留片刻,說:“舍不得你的蛋糕。”“給你一次機會,你把你手上的蛋糕抹在我的身上。”我沒有說話,然後繼續吃著自己手上的蛋糕。燕子看著我這樣的情景,然後轉身,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。
在快要結束的時候,燕子再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,手中有一塊還沒有吃過的蛋糕。她伸出自己的手,把還沒有吃過的那塊蛋糕遞過來。“謝謝你生日那天的棒棒糖。”我一笑,說:“謝謝你今天的蛋糕。其實,吃蛋糕比抹在你身上更有價值。”她一笑。這個時候燕子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蛋糕的痕跡了,但頭上還淡淡的殘留著蛋糕的味道。
在走回去的時候,我還吃著燕子給我的那塊蛋糕。擡頭看著夜空,這個時候的夜空中閃爍著月光,還有著星星在眨著眼睛。多麽美麗的月色,又是多麽美麗的夜晚!在今天的晚上吃著晚餐,也是那麽的美。
走回宿舍後就洗著自己臉上的蛋糕,也洗著頭上的蛋糕。然後躺在床上,閉上雙眼,靜靜的回憶著幾天前自己的生日。
那天我的生日,天還未亮,我就走進教室。每一次自己走進教室的時候,教室裏沒有一個人。而今天自己走進教室的時候,幾天沒有上課的穎子出現在教室裏。她一直都在請假,因為生病了。她看見我走進來了,我還沒有坐下,她走在我的座位前,然後說:“大媽,今天生日快樂喔!”我一笑,看著她的眼睛。她說:“不許反抗,今天沒有什麽禮物,就這兩根棒棒糖。”她說這就從口袋裏掏出兩根棒棒糖,放在了我的桌子上。“今天我生日,應該是我買禮物吧。”“就是因為今天你生日,所以我才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節約滋味。當然了,記得中午的時候不要吃中飯了。”“不吃中飯?難道你讓我挨餓嗎?”“我有你說得那麽沒有良心嗎,我就那麽的差嗎?今天的中飯我包了。”“好啊!求之不得。”“你還真的不客氣啊!”“當然,在你的面前我一向是不客氣的。”
誠在我的旁邊,看著我桌上放著兩根棒棒糖,二話不說,就直接全部的都拿走了。“你還真的不客氣啊,也不問我這是不是我的。”“在吃的面前,我一向是不客氣的。放一百個心,在你的桌子上一定是你的,在我的桌子上,那就不一定是我的,那我還要問一問是誰的。”“要留一根給我吧。”“你還有沒有一根?”“沒有。”“這兩根不夠吃啊,下課你再去買一根。”我看著誠,說:“你確定這兩根不夠嗎?”“這一根給小付,一根給小雅,你說這夠嗎?還有說不定還不夠啊!”“你這個家夥是借花獻佛啊!”他淡淡的一笑,然後看著自己的身後——那是她們的座位。
中午的時候,穎子帶著一飯碗,走在了我的面前,而這個時候教室裏沒有一個人。在這之前我給和崔、誠他們說過中午我不去食堂了。
中午的飯吃過,時間一晃來到了下午。下午放學後,我在學校的小賣部裏買了十根棒棒糖,給了崔他們一人一根。我的朋友沒有那麽多,只有那麽的幾個。而給巧伢了兩根,因為巧伢說一根不夠吃。給了一根小敏帶給燕子,另外的幾根都發下去了,而自己卻沒有一根。
快樂,快樂是有人分享著你的心情,有人感受著你的心情,還有人懂得你的心情!
那晚的夜也和今晚的夜一樣的美麗,泛著星光,閃著月色,只不過那晚的心情和現在的心情有那麽的一點不一樣。
靜靜地,看著夜晚,許下一個新的願望,然後入眠。
五三
今天黃昏還真的挺適合拿著一本書,坐在一個角落裏,慢慢的看著一本書,靜候著時間安然的走過。
放學後,就有消息傳來說今天晚上看電影。這消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是沒有一點吸引力,並不是自己不去關註,而是自己對這些還真的是沒什麽感覺。
站在走廊上,拿著一本書,然後慢慢的看著。自己的周圍還有著一片人影,他們都讀出聲音。走廊上安靜的時間,也只有中午片刻的光陰。
一輛車從我的眼前駛過,駛過我眼前的車很多,但是這一輛車有點特別。這一輛車很熟悉,不是其他的車,而是放電影的車。車緩緩的停在操場上,然後開始了搬運著東西。這一場面雖然並不是很常見,但是卻已經是見過很多次了。我淡淡的一笑,今天看電影已是註定了的事。
身邊周圍的人看見這樣的場面,有的停下了聲音,而有的卻走出教室。不知道他們此刻的心情是怎麽樣的,或歡呼著,或雀躍著……
誠一笑,說:“小黃,今天哥就不陪你們上晚自習了。”
“不會你對電影也有著恐懼癥吧。”我笑著說。
“哥不喜歡看電影。”
我們一起的走進教室,相信教室裏的人都知道了今天是要看電影。這個時候的教室裏突然的有點不對,仔細的一聽,這並不是讀書的聲音,而是在討論電影或是在說著話的聲音。有的人說多買一點零食,有的人說看怎麽樣的電影好……教室裏一片吵鬧的聲音覆蓋了讀書的聲音,使得那些在讀書的聲音也嘎然而止,變成在寫著自己的作業,或是不出聲音的看著書。
我看著一下子變了天的教室,好久沒有見過這麽的熱鬧了,這進入高三後的還是第一次。校運動會也沒有這樣的吵鬧吧,也只是簡單的和平時一樣啊!難道說電影可以激起更多人的興趣,而運動會卻不能?
誠離這裏比較近,只有五分鐘的路程,還不到一百米。我有一點想不通,一百米要用五分鐘嗎?我不知道他是以什麽速度走過來的,就算是蝸牛的速度也比這個要快一點吧。
夜色降臨了,晚上的溫度正好,只要披著一件衣服就可以了,不是那麽的冷,但是卻比夏天的溫度要冷得多了。在這樣的溫度下,又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會看著睡著了,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會不看。不管是在什麽時候,只要是在看著電影,總會有人離開。
誠在這個時候還沒有離開,他是在等著時間,等著電影開幕的那一剎那。只要是一走到了操場上,老師在後面也不會去管什麽,不管離開還是不離開。但如果是要出校園,那麽還得有走讀證,誠有這些,所以誠要出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。
當我們在經過辦公室的時候,被小雅叫住了。這個時候的辦公室只有小雅一個人,沒有其他的人。如果說這個時候還有燈在亮著的,那麽一定是辦公室的。教室裏的燈是不會亮著的,已經全部都關了。
“你們是準備看電影去嗎?”小雅輕輕的說。
“你這個不是白問的嗎?你說我們不是去看電影,去做什麽呢?”我說著。
“別亂說,哥可不是去看電影的,我是回家休息的。”誠在一旁有意無意地說。
“那正好,我不想看電影,那你們就陪著我看書喔。”
我和誠相互的看了一眼,苦笑著,然後我說:“其實我們還有事,我們不是去看電影的。”
“你們不是去看電影的,那你們說一說還有著什麽事呢?”小雅說話的時候頭也沒有擡一下,翻過一頁了,依舊是在看著她的書。
“你知道我看著書就頭痛,你還是放了我這一次,下次的時候在陪著你看書。”誠笑著說。
“下次?下次都猴年馬月了。你也知道這只有一次,那這一次肯定是不能放過的。”
我和誠聽著這一句話,心一下子從夏天就落入到了冬天,就像是這個溫度,變化只是一眨眼的事。
小雅依舊還是在看著書,而我和誠卻是在一邊坐著,什麽事都沒有做。這個時候的心情還真的是不適合看書,外面放電影的聲音不時地把我們的心情勾到了操場上。
這個時候我們想走又走不了,而沒有事做卻又實在是很無聊。這個時候不知道誠是從哪裏弄來了一副象棋,我和誠在一邊下著象棋,而小雅依舊還是在看著書,做著作業。
我和誠在一邊下著象棋,這樣的感覺比剛才的感覺要好多了,也不至於兩個人你看著我,我然後再看著你。下一盤棋的時間不是很長,幾分鐘就過去了。我們下棋沒有那麽多的思考,也不想去思考,因為現在的心情並不適合去思考。我們現在下棋並不沒有輸贏,而是在下著一份心情。雖然我們知道下棋需要一份心情,一份安靜,但是現在這份心情已經找不到了,這份安靜也被吵鬧取代。
我和誠也不知道誰贏了,也不知道誰輸了,但只要結束了,就重新的開始。這樣感覺時間過得要快一點,而不是度日如年。下過了多少盤的棋,不知道,忘記了。
什麽時候,小雅來到了一邊,看著我們兩個在下棋,拿過一張椅子,在旁邊慢慢的看著。我起身,道飲水機前倒一杯水,而等我回來的時候,小雅卻坐在了我的椅子上,在和誠下著棋。我看著,然後就坐在了小雅的椅子上,在一旁,不去打擾,看著他們下棋。
等這一盤棋結束的時候,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後的事了。這個時候的小雅還沒有起身,似乎想繼續重新的再下一盤。我看著她拿過一邊的棋子,重新的放在它們的位置上。
我看著他們下過了幾盤棋,還是誠贏得多一點,小雅贏得少。我在一邊看著,卻沒有發出聲音。每當我看著誠一個又一個把小雅的子吃掉的時候,誠總是會得意的一笑,而小雅的臉色卻不太自然。
小雅喊著我的名字,而我這個時候卻在飲水機前倒著水。我知道小雅是想讓我教她下棋,想贏誠一盤。這幾盤旗下下來也確實讓小雅有著一些很不爽,所以小雅不想這樣的不爽,也不想再次的聽見誠得意的笑聲。我對著誠攤攤手,一笑。
下過一盤棋,這盤棋下下來沒有聽見誠一聲得意的笑聲,相反的聽見小雅的笑聲多了。這盤棋下下來聽見誠的抱怨多了,那只是開開玩笑。其實,誠也並沒有下多久,只是比小雅會下棋。
時間在下棋的棋盤上走過,當電影結束了的時候,我們還在下著棋。當人都已經走完了的時候,最後一盤棋才結束。而這個時候誠要回去了,我也要回宿舍了。
“記得明天不要罷工了,不然明天我又要遲到了。”誠在離開的時候對我說。我還沒有聽清楚的時候,誠已經是轉身離開了。
“他說什麽了?”小雅在一邊問著我。
“他說讓我明天不要罷工了,難道我最近沒有上課嗎?”我說。小雅聽了之後卻是一笑,沒有回答。
月色很美,其實今天挺適合看電影的。這樣的溫度不是很熱,這樣的月色不是那麽的單調,這樣的心情也不是那麽的隨意。今天晚上沒有看電影也不覺得少了什麽,只不過是一場簡單的電影。雖然像這樣看電影的機會不是很多,但是卻並不是沒有。明年,在畢業之前還有著一次看電影的機會,而在那個時候又會是怎麽樣的一種心情呢?
淡淡的月光,灑在地面上,像是一層白紗,把整個地面都覆蓋著。昏黃的燈在一邊閃爍著微弱的光,折射著月光的影子。
五四
從夏天到冬天的轉換還真的是挺快,仿佛是在一天的時間裏就已經完成了季節轉換。在空氣中透著寒冷的氣息,有些冰冷。昨天還是穿著短袖,而今天卻已經是披著襖子,這個世界的變化還真的是一眼之間。
在這段時間裏,我還是經常來運動場,但是卻並不是中午,也不是黃昏,而是早晨。來這裏也並不是看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,而是在跑步。
這一段時間還沒有走進教室的時候,教室裏總會有著幾盞燈是在亮著的,還隱隱約約的可以聽見讀書的聲音。我害怕著跑步,一遇到跑步自己就腿發軟。
在運動場上,我慢慢的跑著。與其說是跑步,還不如說自己是在散著步。我跑著的速度並不是很快,和散步差不多。一個星期都是如此,每一次在運動場總會看見教學樓教室裏的燈一盞接著一盞的亮起來,然後隱隱約約的聽見讀書的聲音。
這個時候的自己在運動場上散步,走過一圈又一圈。當每一天早晨的音樂響起的時候,我緩緩的走進教室。而這個時候已經是可以看見有些人在籃球場上、在操場上走動著。走進教室的時候,教室裏不再是沒有一個人了,也不會是一個人。我在跑步的時候,我們教室裏的燈並不是亮著的,而這個時候教室裏的燈已經亮著了。
走進教室裏,這個時候的教室裏已經有十幾個人。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誠在這個時候已經是來了,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書。並沒有讀出聲音。
下早自習後,誠坐在我的旁邊,說:“你最近這幾天有點不對勁啊,平時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你是第一個到教室的啊。這一段時間怎麽沒有看見你的影子呢?”
我指了一下地上的影子,說:“我的影子一直的都在地平線上,難道有時候我的影子還跑到藍天上去呢?”
“哎,你不知道啊,最近沒有你這個‘鬧鐘’,我就感覺自己一睡就睡過去了,起來就遲到了。”
“我什麽時候是‘鬧鐘’了?”
“你那個聲音還真的是河東獅吼,每一次聽見了你的聲音,我就知道你在教室裏。而這個時候我再起來,自然而然的就遲到不了。”
聽了這句話之後,我這個時候才明白那天看電影誠說的那句話。我一笑,說:“那你是不是又省了一筆買鬧鐘的錢呢?”
“是啊,只不過最近你罷工了。”
“我跑步去了,你去不去呢?”
“不去,打死哥也不去!你要去折磨自己,千萬不要拉上哥去墊背。”
我們一邊說著一邊向食堂走去。崔不在外面的走廊上,而是在我們的班上一把椅子上坐著,看著書。有時候崔並不是在看著書,而是給其他的同學講著練習題。崔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我們的教室,而我也不是第一次去他們的教室。似乎每一次早晨的時候是崔在我們班,而晚上的時候我在他們的班上。
有一天我在跑步的時候遇見了王,王那一天也是在運動場上跑著步。有多久沒有見到王了,從高一分班後一直沒有見過了。為什麽還記得這麽的清晰呢?因為我珍惜!
看見王的時候,心情挺開心。這個時候我們不再是在跑著步,而是在散步。沒有想過分開後的第一次見面會是在運動場上。
誰都沒有想過在分開之後的一段時間裏以怎麽樣的方式相逢,但是每一次的相逢都是一種意外,而卻是在情理之中。我不知道我們會在哪裏相逢,是怎麽樣的情景,又會是怎麽樣的心情,但是我知道,相逢的那一刻,我的心在顫抖。
王和我說著很多話,這快兩年的時間裏,沒有見過彼此一次,還真的是有點感嘆時間過得真快,也真的是有一點懷念著在一起的時間。其實並不是不想見彼此,只是因為彼此把彼此都放在了心田。在同一個校園,想見彼此是一種很簡單的事,找到彼此的教室就可以了。
看著教學樓,這個時候的教學樓已經是亮著多個教室裏的燈。而當早晨的音樂響起的時候,王說:“要進教室了。”我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拒絕,於是說:“我也要進教室了。”
王和我並不是在同一層,我的在第三層,而王是在第四層。走到第三層的時候,王停下自己的腳步,說:“有時間的時候來你的教室找你。”我一笑,說:“我會記得的!”
以後每天的時候自己還是會在運動場上跑步,但是卻沒有再次的與王相逢。或許每天的早晨王也在運動場上跑步,但是卻也沒有和我相逢。
而在以後的時間裏,班級規定每一天都要晨跑。我對著誠一笑,誠那張臉比翻書的速度還快的由陽光明媚變成了烏雲密布,接著誠簡單的說了一句:“陰魂不散。”
每天晨跑過後真的是很累很累,特別是像我這種對跑步有著恐懼的人。跑完步之後還真的是想多喝一點水,仿佛跑完了之後身體裏的水一下子就被抽幹凈了,只剩下軟綿綿的身體。每一次跑完之後,自己的腿就像是被嵌入了吸鐵石,在大地上不想走一步——深深地被大地的吸力給拉住了。
很多時候都是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,不想說話,就更別說讀書了。剛才還穿著襖子,跑完步之後,走進教室就直接的把襖子都脫下來了,感覺自己的周圍一點沒有冬天的溫度,而自己的身體卻像是火山爆發。
誠每一天聽見了跑步的鈴聲響起的時候,就感覺死神來了一般。而我卻也是如此,仿佛在那一刻,死神又要宣判著我的死期。其實,我也害怕著跑步的鈴聲響起,但是你有其他的選擇嗎?
不過唯一感到慶幸的是我們在這之前已經準備了充足的水,所以每一次跑完步之後就可以喝著水,然後就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。感覺空氣不夠用,吸進來的少,呼出去的挺多。
晨跑還真的是折磨了我們一段時間,比軍訓的滋味還要難受得多。不過還好這樣的日子也是一去不覆返了,並不是那麽的長。如果還來一個學期,那麽在這個學校裏我在想著是不是再也見不到我呢?
折磨,並不會是一輩子,但卻會是一陣子!有時候的折磨是一種幸福,有時候的折磨是一種財富,有時候折磨也是一種享受……你是在享受著折磨,還是自己在折磨著享受?折磨,每一個人都有,就像是生命中不可獲缺的一部分,但並不是每一個有著折磨的人一定懂得折磨的意義和真諦!
五五
那幾天我和誠都沒有去吃晚飯,去打著羽毛球去了。只要是下午放學的鈴聲響起的時候,我們都會在行政樓的下面打著羽毛球。我們並不擔心著沒有晚飯吃,這個並不是重要的。
誠在之前已經是買回來了一箱子的方便面,現在我的桌子裏面還有著十幾包方便面。在上自習之前的那一段時間裏,我們都是在打著羽毛球。
在晚自習的鈴聲要響起的前幾分鐘,我們就回到教室,而這個時候的我們手上還拿著羽毛球拍。打完羽毛球的我們身上都冒著汗,頭上還在冒著白氣。有時候跑進教室鈴聲已經響起了,老師都在教室裏,我們也只好是心情忐忑的慢慢坐下來。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,在等待著最後的宣判。
每一次打完了羽毛球,我們總是整理著東西,然後準備著我們的晚餐——泡面。吃泡面還真的是不習慣,特別是在公眾的場合。不過誠卻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,而且還吃得是那麽的香。誠吃的不是用水泡著的面,而是幹拌面。用開水過一遍之後,把開水倒出去,幹吃。挺像熱幹面的,但是卻不是。
今天誠又是這樣。久久等待的水終於是被誠等到了,準備好的面被誠慢慢的拿出來。慢慢的在紙碗中加著開水,加好了之後又慢慢地蓋著,沒過多久就聞到了一陣陣的面香味。還可以聽見說誰在吃面,誰的泡面之類的話。誠也不去管那麽多,等面泡好了之後,慢慢的把水都到出去,然後一個人就在教室後面的一個角落裏吃著面。
我不喜歡泡面,所以我就吃著幹面。直接的拆開袋子,加入調料,就開始慢慢的吃。而每當我吃完了的時候,這個時候的誠才剛剛開始吃。每當我看見他在吃面的時候,吃得那麽得香,他是不是故意的誘惑著我?並不是這樣,這只不過是我一個人的想法。
那一箱子的面沒有過幾天的時間就沒有了,誠吃了一半,我吃了一小半,剩下的一小半都給別人了。本來糧食儲備充足的我們這一下都進入了斷糧階段,出現了饑荒。沒有過一天的時間,誠又買回來了一箱子的方便面。現在的自己還真的是看見方便面就忍不住的想吐,臉色一變。
教室裏有著泡面的味道已經是家常便飯了,如果不是這樣,那麽自己還真的是做了一件違心的事。這箱子的方便面的結局和之前的那一箱子沒有任何區別。
那時打羽毛的人並不只是我們,還有很多一個教室裏的同學,繆繆就是其中的一個,而且還是和我們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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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笑,這些畫面不是自己憑空想象的,沒有打過籃球的人是想不出打籃球的那種場景,而我卻就是這樣的想不出來。見過打籃球,但是卻沒有去真正的打過籃球。
停留了片刻,走過籃球場的身邊,轉過身,向著乒乓球場的地方走去。這裏是我經常來的地方,但是現在卻已經是成為過去。這個地方從進入高三之後自己已經很少的再來了,不過自己還是會隔一段時間來看看這裏。
每一個臺子都不是那麽的完整,都已經是缺棱斷角了。每一個乒乓球臺都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一副模樣,而已經破碎不堪。就像是玻璃碎滿了一地,零零散散!
走在走廊上,看著光陰慢慢的流淌,而我卻在尋找著在光陰流淌中的一朵浪花。或許在自己不經意的瞬間,就看見了這朵浪花的微笑!
走過校園一圈,雖然有的地方並沒有經過,但是卻已經是看到了。給這個校園留一段距離,留有一些空間,在空間的距離中,會有著無限的遐想,你看到的,你沒有看到的。
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是看不見的,而是用心去感受;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是感受不到的,而是用眼去欣賞!
五二
又是每一個星期一的升旗儀式,每當聽見升旗儀式歌聲響起的時候,仿佛這首歌已經有很久沒有聽見了,而其實並沒有很久,只有一個星期。
聽見這歌聲響起的時候,我放下自己手中的一切,誠也如此,我們看著彼此一眼,相對一笑。然後慢慢地走出教室,來到操場上。這個時候教室裏還是一片讀書聲,有讀書聲的並不只是我們這一個教室,整個教學樓都有。
走下來的時候,沒有一個人。我和誠站在我們班級的位置,看著一絲泛白的東方。慢慢的下來的人多了,一個、一個接著一個。用了接近十分鐘的時間,才慢慢地聚齊。
我和誠早早下來的其實很簡單,早下來和晚下來一樣,但是早下來和晚下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,還是和我早來學校的理由一樣——不想那麽的擁擠!
聽著國歌的聲音響起,國旗緩緩的升起,看著國旗,口中還念著國歌,但卻沒有淚流滿面。其實淚流滿面的次數還並不少,特別是看著那些運動健兒們獲得世界冠軍,站在獲獎臺上,奏著國歌,看著國旗緩緩的升起,心中一陣陣的激動,然後情不自禁的流出淚水,打濕著臉龐,印著酸甜的痕跡。他們如此,我也如此。
天微亮,而這個時候的儀式卻並沒有結束。時間慢慢地走過,已是結束了。其實在儀式還沒有結束的時候,就已經是有些同學已經是跑到教室裏去了。每一次在後面總會有著來回走動的老師,就是抓有多少的學生在沒有結束的時候跑掉了,然後在下一個星期一的時候通報批評。
這個時候的人還是那麽的擁擠,我看著擁擠的人群,瞬間就破滅了很多人想要快點上去的想法。我卻並不急,並不急的並不只是我們,還有著崔。當人越走越少的時候,而這個時候的時間卻已經是過了幾分鐘之後了。我們三個人才慢慢的走上去。
其實我想尋找的小敏的影子,但是這個時候的我沒有看見小敏的影子,在我們的周圍也並沒有看見小敏的影子。小敏這個時候已經是上去了,早已是在人群中淹沒。
還沒有下早自習的時候,文對我說:“今天燕子要舉辦一個生日晚會,你別遲到了。”我沒有回答,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。我在想著讀高一和燕子同桌的時光,仿佛只聽見“燕子”這兩個字,同桌的時光又出現的自己的眼前。那段時間過得快嗎?過得挺快。那段時間短暫嗎?短暫,瞬間即逝。你懷念嗎?我懷念著。
過得快的並不僅僅只是時間,短暫的也並不是只是光陰,懷念的也並不只是歲月!
曾經多少歲月在眼前一晃而過
從前多少畫面在心田瞬間即逝
有多少的人還在彼此的身邊
把彼此放在彼此的心田
無論光陰荏苒時過境遷
在某一個角落有著屬於彼此的位置
縱使以後從未相見
卻從不後悔彼此相遇的時間
我停下手中的筆,轉轉停停,寫寫畫畫。有很多的畫面在腦海裏轉過,停下來的卻很少。寫過很多的心情,但是卻畫不出那樣的風景。或許,停下來的是值得去珍惜的,畫不出來的是留給自己的一段空白。
像生日晚會在以前有過很多次,以前有同學朋友過生日的時候總是會找一個小餐館,然後十幾個人在一起的吃著飯,喝著酒。而我和小敏卻不喝酒,只吃著飯,喝著飲料或是白開水。最後一起都是搖搖晃晃的走進教室裏上著晚自習,而上著上著就在教室裏睡著了。
時間滴答走過,轉眼已是下過晚自習。在這之前我已經和崔,還有誠他們說過了自己今天晚上有事,讓他們先回去,免得那個時候的他們又站在走廊上等著我,而我卻是久久的不出現,讓他們久等了。
文下晚自習就走在我的面前,在等著我和他一起的走。我放下自己手中的一切,桌子上面也沒有去整理,然後就離開了教室。
當我和文來到舉辦生日晚會的地方,已經有很多人了。舉辦生日晚會的地方並不是其他的地方,而就是文住的地方——行政樓二樓。
來的人都是認識的,都是原來一個班的同學,並不是那麽的陌生。這個時候的小敏也來了,我看見了他,而他也看見了我。不過這個時候的主角卻還沒有到來,但是卻並不影響著此時此刻彼此的心情。我和小敏坐在一個角落,其他的人都在說著話,而我和小敏卻是靜靜的看著。
主角終於是出場了,如果現在還沒有出場,我想是時候有人去請了。在燕子的後面還有著幾個熟人,在她們的手中提著一個生日蛋糕。這個蛋糕挺大的,已經是夠我們這些人吃了。
當生日蛋糕放在一張桌子上的時候,我們這些人都聚在桌子的周圍。燕子慢慢地打開生日蛋糕的盒子,而她的那些朋友則是一根一根的把蠟燭插在生日蛋糕上面,然後慢慢地點亮一根又一根的生日蠟燭。當所有的蠟燭都點亮了的時候,燕子慢慢的閉著自己的雙眼,許下著生日願望。而這個時候的一個人把房間裏的燈也熄滅了,只剩下生日蠟燭在閃著微弱的光芒。
當燕子睜開雙眼的時候,這個時候的燈也打開了。燕子的臉貼在生日蛋糕的旁邊,然後吹滅著十八根生日蠟燭。十八根蠟燭被吹滅之後,就把這十八根蠟燭都拿出來,慢慢的分著蛋糕。
每個人的手中都有著一份蛋糕,都在自己的角落裏吃著自己手中的這一份蛋糕。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把蛋糕抹在了人的臉上,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的相互的追逐著,把自己手中的蛋糕抹在另一個人的頭上,還有衣服上。這個時候的我和小敏依舊是在吃著自己的蛋糕,這些事與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。
然而還是發生了,有人把蛋糕抹在了小敏的臉上,還有小敏的頭上。這個時候的小敏一笑,然後就起身,離開了這個位置。這個位置上就剩下我一個人,我一個人也沒有看一眼現在的情景,依舊是在吃著我手中的蛋糕。
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燕子站在了我的身邊,手中還拿著沒有吃完的蛋糕。燕子喊著我的名字,說:“你身上真幹凈,沒有一絲蛋糕的痕跡。”我一笑,沒有說話。這個時候燕子手上的蛋糕緩緩的落在了我的臉上,而我卻沒有閃過。接著燕子的蛋糕落在了我的頭上,我依舊是沒動的吃著我的蛋糕。
我看著這個時候的燕子,燕子的臉上有著蛋糕的痕跡,頭上也有著蛋糕的痕跡,以及衣服上也有著蛋糕的痕跡。我一笑,然後說:“你這麽的看我不順眼啊!”“是啊,剛才就覺得你身上有些不對勁,現在看上去沒有一絲的不對勁了。”“那你是不是還要給我抹上幾次呢?這樣你不就看更我順眼了。”“我手上沒有蛋糕了。”燕子攤著她的雙手。“我就說你怎麽站在這裏不動呢?你沒有了,但是我手上還有,不過我舍不得。”“你是舍不得把蛋糕給我,還是舍不得讓我抹你一身的蛋糕?”“我當然是舍不得你。”我停留片刻,說:“舍不得你的蛋糕。”“給你一次機會,你把你手上的蛋糕抹在我的身上。”我沒有說話,然後繼續吃著自己手上的蛋糕。燕子看著我這樣的情景,然後轉身,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。
在快要結束的時候,燕子再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,手中有一塊還沒有吃過的蛋糕。她伸出自己的手,把還沒有吃過的那塊蛋糕遞過來。“謝謝你生日那天的棒棒糖。”我一笑,說:“謝謝你今天的蛋糕。其實,吃蛋糕比抹在你身上更有價值。”她一笑。這個時候燕子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蛋糕的痕跡了,但頭上還淡淡的殘留著蛋糕的味道。
在走回去的時候,我還吃著燕子給我的那塊蛋糕。擡頭看著夜空,這個時候的夜空中閃爍著月光,還有著星星在眨著眼睛。多麽美麗的月色,又是多麽美麗的夜晚!在今天的晚上吃著晚餐,也是那麽的美。
走回宿舍後就洗著自己臉上的蛋糕,也洗著頭上的蛋糕。然後躺在床上,閉上雙眼,靜靜的回憶著幾天前自己的生日。
那天我的生日,天還未亮,我就走進教室。每一次自己走進教室的時候,教室裏沒有一個人。而今天自己走進教室的時候,幾天沒有上課的穎子出現在教室裏。她一直都在請假,因為生病了。她看見我走進來了,我還沒有坐下,她走在我的座位前,然後說:“大媽,今天生日快樂喔!”我一笑,看著她的眼睛。她說:“不許反抗,今天沒有什麽禮物,就這兩根棒棒糖。”她說這就從口袋裏掏出兩根棒棒糖,放在了我的桌子上。“今天我生日,應該是我買禮物吧。”“就是因為今天你生日,所以我才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節約滋味。當然了,記得中午的時候不要吃中飯了。”“不吃中飯?難道你讓我挨餓嗎?”“我有你說得那麽沒有良心嗎,我就那麽的差嗎?今天的中飯我包了。”“好啊!求之不得。”“你還真的不客氣啊!”“當然,在你的面前我一向是不客氣的。”
誠在我的旁邊,看著我桌上放著兩根棒棒糖,二話不說,就直接全部的都拿走了。“你還真的不客氣啊,也不問我這是不是我的。”“在吃的面前,我一向是不客氣的。放一百個心,在你的桌子上一定是你的,在我的桌子上,那就不一定是我的,那我還要問一問是誰的。”“要留一根給我吧。”“你還有沒有一根?”“沒有。”“這兩根不夠吃啊,下課你再去買一根。”我看著誠,說:“你確定這兩根不夠嗎?”“這一根給小付,一根給小雅,你說這夠嗎?還有說不定還不夠啊!”“你這個家夥是借花獻佛啊!”他淡淡的一笑,然後看著自己的身後——那是她們的座位。
中午的時候,穎子帶著一飯碗,走在了我的面前,而這個時候教室裏沒有一個人。在這之前我給和崔、誠他們說過中午我不去食堂了。
中午的飯吃過,時間一晃來到了下午。下午放學後,我在學校的小賣部裏買了十根棒棒糖,給了崔他們一人一根。我的朋友沒有那麽多,只有那麽的幾個。而給巧伢了兩根,因為巧伢說一根不夠吃。給了一根小敏帶給燕子,另外的幾根都發下去了,而自己卻沒有一根。
快樂,快樂是有人分享著你的心情,有人感受著你的心情,還有人懂得你的心情!
那晚的夜也和今晚的夜一樣的美麗,泛著星光,閃著月色,只不過那晚的心情和現在的心情有那麽的一點不一樣。
靜靜地,看著夜晚,許下一個新的願望,然後入眠。
五三
今天黃昏還真的挺適合拿著一本書,坐在一個角落裏,慢慢的看著一本書,靜候著時間安然的走過。
放學後,就有消息傳來說今天晚上看電影。這消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是沒有一點吸引力,並不是自己不去關註,而是自己對這些還真的是沒什麽感覺。
站在走廊上,拿著一本書,然後慢慢的看著。自己的周圍還有著一片人影,他們都讀出聲音。走廊上安靜的時間,也只有中午片刻的光陰。
一輛車從我的眼前駛過,駛過我眼前的車很多,但是這一輛車有點特別。這一輛車很熟悉,不是其他的車,而是放電影的車。車緩緩的停在操場上,然後開始了搬運著東西。這一場面雖然並不是很常見,但是卻已經是見過很多次了。我淡淡的一笑,今天看電影已是註定了的事。
身邊周圍的人看見這樣的場面,有的停下了聲音,而有的卻走出教室。不知道他們此刻的心情是怎麽樣的,或歡呼著,或雀躍著……
誠一笑,說:“小黃,今天哥就不陪你們上晚自習了。”
“不會你對電影也有著恐懼癥吧。”我笑著說。
“哥不喜歡看電影。”
我們一起的走進教室,相信教室裏的人都知道了今天是要看電影。這個時候的教室裏突然的有點不對,仔細的一聽,這並不是讀書的聲音,而是在討論電影或是在說著話的聲音。有的人說多買一點零食,有的人說看怎麽樣的電影好……教室裏一片吵鬧的聲音覆蓋了讀書的聲音,使得那些在讀書的聲音也嘎然而止,變成在寫著自己的作業,或是不出聲音的看著書。
我看著一下子變了天的教室,好久沒有見過這麽的熱鬧了,這進入高三後的還是第一次。校運動會也沒有這樣的吵鬧吧,也只是簡單的和平時一樣啊!難道說電影可以激起更多人的興趣,而運動會卻不能?
誠離這裏比較近,只有五分鐘的路程,還不到一百米。我有一點想不通,一百米要用五分鐘嗎?我不知道他是以什麽速度走過來的,就算是蝸牛的速度也比這個要快一點吧。
夜色降臨了,晚上的溫度正好,只要披著一件衣服就可以了,不是那麽的冷,但是卻比夏天的溫度要冷得多了。在這樣的溫度下,又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會看著睡著了,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會不看。不管是在什麽時候,只要是在看著電影,總會有人離開。
誠在這個時候還沒有離開,他是在等著時間,等著電影開幕的那一剎那。只要是一走到了操場上,老師在後面也不會去管什麽,不管離開還是不離開。但如果是要出校園,那麽還得有走讀證,誠有這些,所以誠要出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。
當我們在經過辦公室的時候,被小雅叫住了。這個時候的辦公室只有小雅一個人,沒有其他的人。如果說這個時候還有燈在亮著的,那麽一定是辦公室的。教室裏的燈是不會亮著的,已經全部都關了。
“你們是準備看電影去嗎?”小雅輕輕的說。
“你這個不是白問的嗎?你說我們不是去看電影,去做什麽呢?”我說著。
“別亂說,哥可不是去看電影的,我是回家休息的。”誠在一旁有意無意地說。
“那正好,我不想看電影,那你們就陪著我看書喔。”
我和誠相互的看了一眼,苦笑著,然後我說:“其實我們還有事,我們不是去看電影的。”
“你們不是去看電影的,那你們說一說還有著什麽事呢?”小雅說話的時候頭也沒有擡一下,翻過一頁了,依舊是在看著她的書。
“你知道我看著書就頭痛,你還是放了我這一次,下次的時候在陪著你看書。”誠笑著說。
“下次?下次都猴年馬月了。你也知道這只有一次,那這一次肯定是不能放過的。”
我和誠聽著這一句話,心一下子從夏天就落入到了冬天,就像是這個溫度,變化只是一眨眼的事。
小雅依舊還是在看著書,而我和誠卻是在一邊坐著,什麽事都沒有做。這個時候的心情還真的是不適合看書,外面放電影的聲音不時地把我們的心情勾到了操場上。
這個時候我們想走又走不了,而沒有事做卻又實在是很無聊。這個時候不知道誠是從哪裏弄來了一副象棋,我和誠在一邊下著象棋,而小雅依舊還是在看著書,做著作業。
我和誠在一邊下著象棋,這樣的感覺比剛才的感覺要好多了,也不至於兩個人你看著我,我然後再看著你。下一盤棋的時間不是很長,幾分鐘就過去了。我們下棋沒有那麽多的思考,也不想去思考,因為現在的心情並不適合去思考。我們現在下棋並不沒有輸贏,而是在下著一份心情。雖然我們知道下棋需要一份心情,一份安靜,但是現在這份心情已經找不到了,這份安靜也被吵鬧取代。
我和誠也不知道誰贏了,也不知道誰輸了,但只要結束了,就重新的開始。這樣感覺時間過得要快一點,而不是度日如年。下過了多少盤的棋,不知道,忘記了。
什麽時候,小雅來到了一邊,看著我們兩個在下棋,拿過一張椅子,在旁邊慢慢的看著。我起身,道飲水機前倒一杯水,而等我回來的時候,小雅卻坐在了我的椅子上,在和誠下著棋。我看著,然後就坐在了小雅的椅子上,在一旁,不去打擾,看著他們下棋。
等這一盤棋結束的時候,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後的事了。這個時候的小雅還沒有起身,似乎想繼續重新的再下一盤。我看著她拿過一邊的棋子,重新的放在它們的位置上。
我看著他們下過了幾盤棋,還是誠贏得多一點,小雅贏得少。我在一邊看著,卻沒有發出聲音。每當我看著誠一個又一個把小雅的子吃掉的時候,誠總是會得意的一笑,而小雅的臉色卻不太自然。
小雅喊著我的名字,而我這個時候卻在飲水機前倒著水。我知道小雅是想讓我教她下棋,想贏誠一盤。這幾盤旗下下來也確實讓小雅有著一些很不爽,所以小雅不想這樣的不爽,也不想再次的聽見誠得意的笑聲。我對著誠攤攤手,一笑。
下過一盤棋,這盤棋下下來沒有聽見誠一聲得意的笑聲,相反的聽見小雅的笑聲多了。這盤棋下下來聽見誠的抱怨多了,那只是開開玩笑。其實,誠也並沒有下多久,只是比小雅會下棋。
時間在下棋的棋盤上走過,當電影結束了的時候,我們還在下著棋。當人都已經走完了的時候,最後一盤棋才結束。而這個時候誠要回去了,我也要回宿舍了。
“記得明天不要罷工了,不然明天我又要遲到了。”誠在離開的時候對我說。我還沒有聽清楚的時候,誠已經是轉身離開了。
“他說什麽了?”小雅在一邊問著我。
“他說讓我明天不要罷工了,難道我最近沒有上課嗎?”我說。小雅聽了之後卻是一笑,沒有回答。
月色很美,其實今天挺適合看電影的。這樣的溫度不是很熱,這樣的月色不是那麽的單調,這樣的心情也不是那麽的隨意。今天晚上沒有看電影也不覺得少了什麽,只不過是一場簡單的電影。雖然像這樣看電影的機會不是很多,但是卻並不是沒有。明年,在畢業之前還有著一次看電影的機會,而在那個時候又會是怎麽樣的一種心情呢?
淡淡的月光,灑在地面上,像是一層白紗,把整個地面都覆蓋著。昏黃的燈在一邊閃爍著微弱的光,折射著月光的影子。
五四
從夏天到冬天的轉換還真的是挺快,仿佛是在一天的時間裏就已經完成了季節轉換。在空氣中透著寒冷的氣息,有些冰冷。昨天還是穿著短袖,而今天卻已經是披著襖子,這個世界的變化還真的是一眼之間。
在這段時間裏,我還是經常來運動場,但是卻並不是中午,也不是黃昏,而是早晨。來這裏也並不是看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,而是在跑步。
這一段時間還沒有走進教室的時候,教室裏總會有著幾盞燈是在亮著的,還隱隱約約的可以聽見讀書的聲音。我害怕著跑步,一遇到跑步自己就腿發軟。
在運動場上,我慢慢的跑著。與其說是跑步,還不如說自己是在散著步。我跑著的速度並不是很快,和散步差不多。一個星期都是如此,每一次在運動場總會看見教學樓教室裏的燈一盞接著一盞的亮起來,然後隱隱約約的聽見讀書的聲音。
這個時候的自己在運動場上散步,走過一圈又一圈。當每一天早晨的音樂響起的時候,我緩緩的走進教室。而這個時候已經是可以看見有些人在籃球場上、在操場上走動著。走進教室的時候,教室裏不再是沒有一個人了,也不會是一個人。我在跑步的時候,我們教室裏的燈並不是亮著的,而這個時候教室裏的燈已經亮著了。
走進教室裏,這個時候的教室裏已經有十幾個人。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誠在這個時候已經是來了,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書。並沒有讀出聲音。
下早自習後,誠坐在我的旁邊,說:“你最近這幾天有點不對勁啊,平時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你是第一個到教室的啊。這一段時間怎麽沒有看見你的影子呢?”
我指了一下地上的影子,說:“我的影子一直的都在地平線上,難道有時候我的影子還跑到藍天上去呢?”
“哎,你不知道啊,最近沒有你這個‘鬧鐘’,我就感覺自己一睡就睡過去了,起來就遲到了。”
“我什麽時候是‘鬧鐘’了?”
“你那個聲音還真的是河東獅吼,每一次聽見了你的聲音,我就知道你在教室裏。而這個時候我再起來,自然而然的就遲到不了。”
聽了這句話之後,我這個時候才明白那天看電影誠說的那句話。我一笑,說:“那你是不是又省了一筆買鬧鐘的錢呢?”
“是啊,只不過最近你罷工了。”
“我跑步去了,你去不去呢?”
“不去,打死哥也不去!你要去折磨自己,千萬不要拉上哥去墊背。”
我們一邊說著一邊向食堂走去。崔不在外面的走廊上,而是在我們的班上一把椅子上坐著,看著書。有時候崔並不是在看著書,而是給其他的同學講著練習題。崔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我們的教室,而我也不是第一次去他們的教室。似乎每一次早晨的時候是崔在我們班,而晚上的時候我在他們的班上。
有一天我在跑步的時候遇見了王,王那一天也是在運動場上跑著步。有多久沒有見到王了,從高一分班後一直沒有見過了。為什麽還記得這麽的清晰呢?因為我珍惜!
看見王的時候,心情挺開心。這個時候我們不再是在跑著步,而是在散步。沒有想過分開後的第一次見面會是在運動場上。
誰都沒有想過在分開之後的一段時間裏以怎麽樣的方式相逢,但是每一次的相逢都是一種意外,而卻是在情理之中。我不知道我們會在哪裏相逢,是怎麽樣的情景,又會是怎麽樣的心情,但是我知道,相逢的那一刻,我的心在顫抖。
王和我說著很多話,這快兩年的時間裏,沒有見過彼此一次,還真的是有點感嘆時間過得真快,也真的是有一點懷念著在一起的時間。其實並不是不想見彼此,只是因為彼此把彼此都放在了心田。在同一個校園,想見彼此是一種很簡單的事,找到彼此的教室就可以了。
看著教學樓,這個時候的教學樓已經是亮著多個教室裏的燈。而當早晨的音樂響起的時候,王說:“要進教室了。”我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拒絕,於是說:“我也要進教室了。”
王和我並不是在同一層,我的在第三層,而王是在第四層。走到第三層的時候,王停下自己的腳步,說:“有時間的時候來你的教室找你。”我一笑,說:“我會記得的!”
以後每天的時候自己還是會在運動場上跑步,但是卻沒有再次的與王相逢。或許每天的早晨王也在運動場上跑步,但是卻也沒有和我相逢。
而在以後的時間裏,班級規定每一天都要晨跑。我對著誠一笑,誠那張臉比翻書的速度還快的由陽光明媚變成了烏雲密布,接著誠簡單的說了一句:“陰魂不散。”
每天晨跑過後真的是很累很累,特別是像我這種對跑步有著恐懼的人。跑完步之後還真的是想多喝一點水,仿佛跑完了之後身體裏的水一下子就被抽幹凈了,只剩下軟綿綿的身體。每一次跑完之後,自己的腿就像是被嵌入了吸鐵石,在大地上不想走一步——深深地被大地的吸力給拉住了。
很多時候都是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,不想說話,就更別說讀書了。剛才還穿著襖子,跑完步之後,走進教室就直接的把襖子都脫下來了,感覺自己的周圍一點沒有冬天的溫度,而自己的身體卻像是火山爆發。
誠每一天聽見了跑步的鈴聲響起的時候,就感覺死神來了一般。而我卻也是如此,仿佛在那一刻,死神又要宣判著我的死期。其實,我也害怕著跑步的鈴聲響起,但是你有其他的選擇嗎?
不過唯一感到慶幸的是我們在這之前已經準備了充足的水,所以每一次跑完步之後就可以喝著水,然後就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。感覺空氣不夠用,吸進來的少,呼出去的挺多。
晨跑還真的是折磨了我們一段時間,比軍訓的滋味還要難受得多。不過還好這樣的日子也是一去不覆返了,並不是那麽的長。如果還來一個學期,那麽在這個學校裏我在想著是不是再也見不到我呢?
折磨,並不會是一輩子,但卻會是一陣子!有時候的折磨是一種幸福,有時候的折磨是一種財富,有時候折磨也是一種享受……你是在享受著折磨,還是自己在折磨著享受?折磨,每一個人都有,就像是生命中不可獲缺的一部分,但並不是每一個有著折磨的人一定懂得折磨的意義和真諦!
五五
那幾天我和誠都沒有去吃晚飯,去打著羽毛球去了。只要是下午放學的鈴聲響起的時候,我們都會在行政樓的下面打著羽毛球。我們並不擔心著沒有晚飯吃,這個並不是重要的。
誠在之前已經是買回來了一箱子的方便面,現在我的桌子裏面還有著十幾包方便面。在上自習之前的那一段時間裏,我們都是在打著羽毛球。
在晚自習的鈴聲要響起的前幾分鐘,我們就回到教室,而這個時候的我們手上還拿著羽毛球拍。打完羽毛球的我們身上都冒著汗,頭上還在冒著白氣。有時候跑進教室鈴聲已經響起了,老師都在教室裏,我們也只好是心情忐忑的慢慢坐下來。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,在等待著最後的宣判。
每一次打完了羽毛球,我們總是整理著東西,然後準備著我們的晚餐——泡面。吃泡面還真的是不習慣,特別是在公眾的場合。不過誠卻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,而且還吃得是那麽的香。誠吃的不是用水泡著的面,而是幹拌面。用開水過一遍之後,把開水倒出去,幹吃。挺像熱幹面的,但是卻不是。
今天誠又是這樣。久久等待的水終於是被誠等到了,準備好的面被誠慢慢的拿出來。慢慢的在紙碗中加著開水,加好了之後又慢慢地蓋著,沒過多久就聞到了一陣陣的面香味。還可以聽見說誰在吃面,誰的泡面之類的話。誠也不去管那麽多,等面泡好了之後,慢慢的把水都到出去,然後一個人就在教室後面的一個角落裏吃著面。
我不喜歡泡面,所以我就吃著幹面。直接的拆開袋子,加入調料,就開始慢慢的吃。而每當我吃完了的時候,這個時候的誠才剛剛開始吃。每當我看見他在吃面的時候,吃得那麽得香,他是不是故意的誘惑著我?並不是這樣,這只不過是我一個人的想法。
那一箱子的面沒有過幾天的時間就沒有了,誠吃了一半,我吃了一小半,剩下的一小半都給別人了。本來糧食儲備充足的我們這一下都進入了斷糧階段,出現了饑荒。沒有過一天的時間,誠又買回來了一箱子的方便面。現在的自己還真的是看見方便面就忍不住的想吐,臉色一變。
教室裏有著泡面的味道已經是家常便飯了,如果不是這樣,那麽自己還真的是做了一件違心的事。這箱子的方便面的結局和之前的那一箱子沒有任何區別。
那時打羽毛的人並不只是我們,還有很多一個教室裏的同學,繆繆就是其中的一個,而且還是和我們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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